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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中土上头!甘道夫≥人皇≥其他人

今天也是DC的黑粉鹅
JoJo小号@咖啡乃生命之源

【正剧向】在流放地

#说好的每年一度3对凑一篇文

  

#大写的非腐,具体走向可参考官方异世界【玫瑰花蕾】。

 

#角色死亡预警。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老爷了。

 

#插刀。都是刀。

 

#所以要慎入

 

#大超猫姐修罗场,本章为下半篇

 

【CLACK】

 

 

  赛琳娜的手腕坠满了玛瑙石。在她翻页的时候,银白色的链子便浅浅地陷入她的皮肤,玛瑙互相撞击,呻吟着颤抖,形状构建出多重的,支离破碎的梦境。看完最后一行字,她挪移身体,拿出镜子,仔细地将脸上多余的眼影搽均匀。

  

  “我怎么知道。韦恩睡了几百号女人,你费不着专挑我一个。”

 

  “至少他对你认真过,我看得出来。”克拉克坚持道。

 

  “啊,何其伟大。你也要改行当侦探吗,童子军?”她嘲讽道。“如果这样下去,你那儿的人都会宁愿来哥谭。”

 

  她合上化妆包,颤颤巍巍地喝着威士忌,西柚色的唇印粘在玻璃杯沿,右手无名指轻微翘起,这个姿势让第三指节上银色环状物更加显眼。

 

  克拉克有些震惊。他那具强壮的身躯跟随大幅度的抽气艰难起伏,在空中略泛僵硬。他吞咽着唾液。

 

  “我还以为……”

 

  “没错。我订婚了。”她晃荡着高脚杯,用杯身遮住左眼,任凭雪白的肌肤透过酒液,被高光点扭曲。

 

“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了?你偏心得有点厉害。”

 

一只黑色暹罗猫走到她脚边。赛琳娜抱起它,冲他慵懒一笑。

 

“至于现任,还是老样子,干的都是违法勾当——军火啊,走私之类的。你们爱查就去查吧,”她说,“当然,前提是你查得出来。”

 

“为什么你没来?”他问道。

 

“葬礼吗?不了,谢谢,我在度婚前蜜月呢。”她摸了摸鬓角。“他有话跟我说?”

 

“你已经看过了。”

 

女人挺起胸脯,以一种睥睨的姿态端详着克拉克。她温柔地打理猫腿上的毛,将它爪子下方的肉垫放在掌心,仔细逗弄着。

 

“不得不说,原来他这么闲。我还以为他把打架和参加联盟以外的时间都拿去开派对了。比基尼,模特,有完没完的装饰品。”

 

  他叹了口气。

 

  “我不应该来找你。”

 

  猫受惊似的从她膝头跳落。

 

  “说真的,你一点也不在乎。”他飞快地述说,眼框内燃烧着活的火,“你现在光鲜亮丽地坐在这里,而布鲁斯在地底下,没有光,什么都没有,连虫蚁都不愿在他的棺盖上产卵。”他的双眼饱蘸痛苦,那天空的颜色被闪电撕裂。

 

  “我不明白,赛琳娜。你为什么如此无情?”

  红酒飞溅,渗入垫桌的亚麻布。赛琳娜砸碎了杯子。她站起身来。

  

  “住口。”

 

 

  “你以为我没发现吗?他的把戏瞒得过别人,但瞒不过我。我了解他的身体,肌肉、伤疤,每一个构造,连他打呼噜的节奏我都一清二楚。”

 

 

  女人扶着桌面,手指嵌进桌角的凹槽。玻璃渣割破了她的皮肉,可她浑然不觉,只顾着脸色苍白地盯向克拉克,黑天鹅绒套衫环绕她的下颚,让她看上去更像一个幽灵。

 

  “我逼着他停下。我说:‘布鲁斯,你需要疗养。工作只会把你的健康弄得更糟。’。”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克拉克低下头,陷入沉默。

 

  “他拒绝了。我没有放弃劝说,最后我们都厌倦了。”

 

  “我告诉他,如果他再不听我的,他下半辈子就别想见我。即使是一面。”

 

  他浑身震颤地看向她,发现这一刻她也在颤抖。

 

  “然后我离开他,他做到了。”

 

  她猛的回身,抓紧克拉克的手,声音已经哽咽。

 

  “你不懂,你们怎么会懂……我那么爱他,他怎么能,我……”

 

  他手足无措地望着赛琳娜,不知如何进行安慰。女人发泄似的抠住他的手背,高耸的掌骨载满灯光,玫瑰色指甲油盈盈欲滴;另一只手则捂紧了下巴,自口中传出撕心裂肺的哀鸣。她的血顺着指缝滑落,漆黑的眼妆被泪水溶解,挂到颧骨旁边,白皙的脖颈展现出深度的凹陷。一条洁白的珍珠项链从领口裸露出来,红色与白色交叠,仿佛她此刻哭泣的脸。

 

 

【B.W.的笔记】

“我仿佛已经爱上了这个地方。”B承认了。

“那我也没办法,”旅行家回应。“你给我的感觉像个屠夫。”他拍了拍周身的泥土,站了起来。

“我还要继续旅行呢,不能待下去了。再见。有空我会回来找你的。”

 

 

 

【CLACK】

 

  这是一步险棋,克拉克对自己说,或许这更像一个愚蠢的决定。

 

 “你找我,所以我就来了。”小丑说。他在轮椅的束缚衣里摆了个舒适的姿势。“还是你后悔了,我可怜的孩子?”

 

  “一个简易的心理测试。”他按着性子,将文章的打印件放在他的面前。“读完它,谈谈你的想法,我就告诉你一个有关蝙蝠侠的秘密。”当然,他不会傻到对小丑说真话。

 

  小丑拍了拍手。“绝佳的筹码,”他赞许道,深绿色的双眼如同鬼魅,“但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接受呢?”

 

  “直觉。”克拉克说。他直视小丑的眼睛,“你要拒绝吗?”

 

  那个疯子发出一声轻笑。“事实上,我的确会接受的。”

 

   做出一个夸张的暂停手势,小丑将上身扭成团状,偏转头颅,调整好角度给自己戴上眼镜。他的动作格外吃力。“不好意思,他们最近打的激素有点多。喏,这就是副作用。”他说。他的身体充斥着化学药剂的味道。

 

  小丑一边看,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喃喃自语。仿佛想起什么似的,他突然抬头看向他。“克拉克·肯特。我见过你,在大都会的时候。”

 

  “是的,你当时想用锤子砸死我。”他灵敏地回应道,假装一个普通人应有的害怕与颤抖,四处张望。

 

  这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大厅白得就像一张裹尸布。喇叭已经生锈,小号和管风琴的和鸣从它深处弹出,男声多重唱于其间回旋。克拉克尝试分辨歌曲的名称,然后失败了。

 

  “凯旋进行曲,《阿依达》的选段。”他仿佛看出了克拉克的疑惑,友好地解释道,顺口低低哼唱,“‘拉达梅斯,拉达梅斯,看哪,死亡天使。’”

 

  “唱的不错。”他违心地评价道。

 

  “在古代,阿依达由阉人歌手扮演,他们的歌喉清越且圆润。①”他惊讶地挑高眉毛,“我敢打赌你对这个领域一无所知,肯特先生。”

 

  不一会儿,他便读完了,粗略地把打印稿放好,接着自顾自地开始阐述。

 

  “它在谈论什么呢——抉择,两难的境地,流离失所;历经毫无意义的劝阻与徒劳的战斗,以悲剧性结局收尾。总的来说,我很喜欢这篇文章。它肯定不是你写的,对吧?”

 

  克拉克迟疑了片刻。疯子靠着椅背,满意地笑起来。

 

  “它对你而言太过冰冷了。”。

 

  “难以想象你是个精神病人。”他说。他觉得面前的人清醒得可怕。

 

  “啊,也许我疯了,也许我没有,也许我只有面对那只蝙蝠的时候才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谁知道呢。我自己都不知道。”小丑放松地交叉手指。“对了,它让我想到我的童年。”他岔开话题。

 

  克拉克将稿件放进工文包,站起身准备离开,显而易见,他没有倾听的打算。

  

  “我小时候住在疗养院旁边。从窗户看下去,走廊里的病号服混成一片,像移动的雪。”

 

  “每一天都有尖叫,每一天玻璃都在自杀。每一天死尸都被身着厚重防护服的清洁工抬到院子里的空地焚烧,油脂凝固在地表,和阳光一个颜色,就像排列着的、崭新漂亮的小皮鞋。”

 他的脚底下似乎冒出无形的荆棘。克拉克从小丑的声音中惊醒,猛地发觉他比塞壬致命。而小丑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没有注意他的小动作。

 

  “我想进去玩。那些病人温顺得和待宰的羔羊似的。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目光永远无害,安详,就像你一样。”

 

  “可是爱丽丝姑妈不允许。她说那里很危险。”说到这儿,他不满地摇晃双腿,轮椅开始吱呀作响。他捏起嗓子,摆出一张稚气的表情。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那里全天不光灯,对你的视力不好。’她骗我说。”小丑的音色倏的沉下去。他注视着绿发男人以完全不同的声部进行表演,天真和世故的两种极端轮番占据他的脸,而他的眼睛始终漠然。

 

  “为什么他们不关灯?”

 

  “因为他们不休息。”

 

  “为什么他们不休息?”

 

  “因为他们全都是疯子。”

 

  “难道疯子就不会感到疲倦吗?”

 

  “疯子怎么会疲倦呢?”②

  

克拉克惊讶地感受到对方愈发悲哀的情绪,他揉搓着眼皮,说服自己这只是个错觉。恍惚间,他看见束缚衣锁骨之间的位置逐渐长出一枝蔷薇,花势盛大,蔓延的姿态犹如蠕虫——但这不是错觉。然后小丑喉咙里的液体逐渐沸腾,伴随几声咳嗽,他啐出一大口脓血。

 

  “fuck,我忘了今天要少说话。”他咒骂道。

  

  察觉到动静的安保人员很快将他们围了起来。

 

  “插管伤口三度溃裂,801号房准备缝合手术。不,不打麻药,我说多少遍了,那东西不是所有病号都能用的。”护工冲着对讲机吼道,“日他妈的长点记性,布莱克。”

  毫不在意的,那疯子吃力地伸出脖子往相反的方向探了探,确认他们在焦点之外,才急促地用唇语发问。

 

  “你要告诉我什么?”

 

  “蝙蝠侠走了。他不会再来哥谭。”他说。

  “哈,有趣的笑话,”被推走时,小丑说,“你应该改行当喜剧演员。”

他迈大步伐。踏出阿克汉姆铁栏杆门的那一刻,他听见警卫的电击枪砸到小丑身上,而绿发病人依然狂笑;血液溅到地板砖的缝里,频率不一,被喇叭播出的新的歌剧选段覆盖。他依稀地认出来它和《第五元素》有关。

 

 

“Il dolce suono,Mi colpi di sua voce…”

 

家。

 

“Ah,quella voce,M"e qui nel cor discesa…”

 

 

旅行者。

 

 

“Ester!lo ti son reso!ah Ester mia!”

 

 

妻子和孩子。

 

 

“Si ti son re so.Fuggito io son da"tuoi nemici,Nemici…”

 

 

野兽。

 

 

一切归于寂静。

 

克拉克突然站住。

“我懂了。布鲁斯。”他说,“我懂了。”

 

 

  当他把他的打算告诉阿福时,老管家正在擦拭布鲁斯用过的头盔。“也许他只是写了做过的一个梦而已。他一生都在做梦,大的小的。”他摇了摇脑袋。“在我看来这没有必要,肯特先生。”

 

 

  克拉克扯着背包的拉链。

 

  “世界上总有这样的地方。”他说。

  

  “我会找到它的。”

 

【B.W.的笔记】

 

  他杀死了野兽。是的,他获得了胜利。

 

  他将野兽的皮毛割下,做成自己的新衣,其余的肉块则用来饱餐了一顿,然后踏上归途。他在山脚下遇见了他的妻子。他伸手想抱她,却被她避开。

“啊,怪物,”她尖叫,“你这怪物!”

  

  B感到疑惑。“是我,你的丈夫,B。”他对女人展开双臂。“我回来了。”

女人惊恐地看着他。

 

  “不,我的前夫已经死了。你是谁,为何要装成他的模样?”

 

  “我没有死,亲爱的。我们的孩子呢?究竟发生了什么?”B如遭雷劈。他的手垂至身体两侧。

 

  “我捡到你破碎的衣服。我以为你已经遇难,就带着孩子改嫁了。”她说。

 

  “可我做了那么多,”B喃喃道,“我去了流放之地,建造我们的家,还驱走了野兽……”

 

  女人的脸变得铁青,她抓住他的手。“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没有杀它吧?”

B点点头。

 

  “那是流放地的诅咒啊。你杀了它,你就得变成它,永远守卫那里的一切,直到下个人把你杀死。”

 

 

  B扫视自己的躯干。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长出兽毛。

  

 “我还是回去好了。”B说。

 

  他的眼睛里流出泪来。在流放地,巴洛克式的教堂和墓园荡漾着尘灰,行人把尿撒满骷髅惨白的,空荡无物的眼窝。天使在尖叫,牝猫在哭泣。腐烂的兽骨被曝晒;他消失的家,他的妻,他无法触及的他方,于这一刻全部化整为零。他张开嘴,试图呼吸。沙砾落进他的舌头。

 

【the end】

①上一段的唱段是第二幕结尾阿依达和她的恋人拉达梅斯一同殉情时所唱。歌剧《阿依达》诞生在近代,此处是丑爷胡诌。

 

②借鉴卡夫卡《寓言七则》其中第一则的结尾

 

③该唱段出自《拉美莫尔的露西亚》,大意为“令人神往,那迷人的嗓音!啊,那是他的声音,深深缠绕我心间!恩斯特,我要回到你身旁,恩斯特,我亲爱的恩斯特!啊,我要回到你身旁,逃离敌人的魔掌,魔掌……”

 

 

第一次写七千字短篇,有些仓促,希望谅解

 

故事的梗概大约是是老爷过劳死出了一道阅读题然后大超各种拉外援强行解答【不我其实只是想吹个大超而已

 

老爷的心理状态特别绝望

 

丑爷果然还是写得最快【丑爷在我心里

 

累死了妈的我要吃根辣条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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